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
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
昨天秘书给她买了两套睡衣,一套比一套过分,她本来打算今天重新去买的,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。
现在就连他,都有点懵懵的搞不懂陆薄言想干什么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
她愣愣地点头,苏亦承又说:“那你去跟他结婚吧。不要把他让给别人,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。”
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,点头,又摇头:“似懂非懂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
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