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苏简安突然打来电话,他带着疑惑接通,只听了第一句,抓起车钥匙就狂奔出门,连家门都顾不上关上。
苏简安语气淡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这无异于是往陆薄言的怒火上浇油。
果然,没说几句陆薄言就危险的斜了她一眼,她抿抿唇角,笑眯眯的回视他,紧接着就听见他低沉且充满警告的声音:“你故意的?”
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。”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,今天喝酒,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。
“我不去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在家陪着你。”
一闭上眼睛,她就想起陆薄言。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,陆薄言会把她带回家,苏亦承也会告诉陆薄言她有事隐瞒,再想让陆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苏亦承生怕苏简安会吐,早餐愣是一口都没吃,全程紧张的盯着苏简安,苏简安吃完早餐,他感觉如同谈成一项大合作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,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。
“我九点钟有个会议……”
穆司爵那个人很难伺候,吃饭是最最难伺候的,请他来家里吃饭,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!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苏简安这才想起来,转过身看着江少恺脸上的伤:“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?”
张阿姨倒了杯温水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:“时不时喝一口。你吐了一天,需要补充水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