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再从鞋柜里拿出那双潮牌鞋，“现在你还要说，这双鞋是你弟弟留在这里的？还是为了迷惑我？”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
严妍痛苦的流下眼泪，“他是不是在来找我的路上……我不应该让他来……”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，只给你讲法律！”白唐冷脸看着她：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，报假警有什么后果？”
这里距离片场不远不近，坐车是女一号的待遇，严妍一般从小路穿过去，也用不了几分钟。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你想怎么办都行。”程奕鸣的俊眸里充满宠溺。
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
“啊！”袁子欣立即抱头一躲，然而预想中的拳头或者巴掌并没有落下。
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，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红薯热过了，芝士混着红薯本身的甜味，香气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