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姨点点头：“以前她每次到季家，都喝好几杯。不说这个了，程小姐饿了吧，你稍等一下，饭马上就好。”“你上车，我走路。”

“……我就是想问你，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了？”程木樱说道。“程子同已经跟她发离婚协议书了，这些绯闻她都受不了？”

她也没反驳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“不用约不用约，直接上楼就可以了。”秘书将她拖进电梯，“你忘了吗，程总说过，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。”

“符经理准备怎么开发这块地？”符媛儿不说话了。

“好啊，”严妍答应得倒是很爽快，“你有心事也一定要告诉我，比如你对你和程子同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想的。”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

“你是关心就乱，”严妍勉强笑了笑，“你可别坏了你们的计划。”之前她对爷爷说过，等妈妈身体恢复回国后，想要回符家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