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，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。

可她竟然没觉得他是个流氓，而只是觉得他……很讨厌！

季森卓轻轻摇头，“我没有不舒服，我好很多了，”他微微笑着，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。”

“符媛儿，我做事的手段，只求达成目标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有时候不会想得太全面，但我现在知道你会在意，我以后会改。”

下飞机的时候，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。

闻言，子卿泄气了，“如果有这些东西，我还会跟他掰扯到今天吗？”

“你放心，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。”

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，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。

售货员：……

不过，她这么久没过去，他应该不会傻到还在那里等吧。

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季森卓两个人。

她想着给他打个电话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的手机号，手机号存在手机里呢。

她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
“走了。”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，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：“爷爷，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
“我要谢谢你吗？”他问。

做完这一切，她伸了一个大懒腰，她该策划一下新的采访选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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