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
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
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
“查案就是这样，你们越配合，查得越快。”司俊风淡声说道，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。

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就像那天在森林里，她被人围攻时，他及时冲过来那样……

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

“三小姐！”管家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气喘吁吁的朝她跑来。

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“贱人！”

“别油嘴滑舌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，心里却是深深的无力。

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她家里，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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