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躺在床上,等牛奶的空当里,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,摸着头发叫了声:“爸爸?”
西遇抿着唇笑了笑,终于放心睡觉了。
“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?”米娜很纳闷。如果阿光跟她说的话,她肯定不会让他穿那么多天西装。
他不得不承认,陆薄言和穆司爵是一个让他有压力的对手。
念念抽泣了两声,终于哭着说:“Jeffrey说我妈妈不会好起来,还说我其实没有妈妈……”小家伙说完,抹了抹眼泪。
还有人调侃过总裁办的同事,说他们以后没有免费的豪华下午茶喝了。
实际上,沐沐长这么大,不管他们在哪儿,他都鲜少进康瑞城的房间。
“自从学会叫妈妈之后,念念每天都要去一趟医院,到下午困了才肯回来。”周姨说着,唇角的笑意愈发慈爱,“我觉得,念念应该是意识到佑宁是他妈妈了。”
也只有交给她,穆司爵才可以完全放心。
他还不到一周岁,并不需要这么懂事。
小家伙们抱团闹得很开心,大人们却全都在发愁。
但是,有人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,就注定有人无法享受节日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康瑞城走了。
他眸底的泪珠越滚越大,最后哽咽着问:“爹地,你……你是不是利用我?”
“妈妈!”
西遇还不到两周岁,身上已经有一股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说服力。他说“好”的时候,她完全相信他可以照顾好弟弟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