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半分钟，萧芸芸的手机就收到秦韩的短信，她迅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，下楼拦了辆出租车，直奔MiTime酒吧。

五年前，她固执的要去学医的时候，也是这个样子告诉她：“妈妈，我想当一名医生。我不要什么社会地位，也不要百万年薪，我想救人。”

“阿光，”沉默了良久，许佑宁突然十分认真的看着阿光，“知道我是卧底，你为什么不生气，也不质问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
沈越川的话听起来像安慰，可没有哪一句不是在讽刺钟略的能力。

但是，明显谁都没有想到钟老会在这儿。

包括夏米莉和袁勋，包间内的人不约而同站起来，袁勋先点头招呼道：“陆总，沈特助，你们来了。”

《最初进化》

秦韩当然知道不是。

这么用劲的折腾了一通，她应该已经完全取得康瑞城的信任了吧？

苏韵锦还是没有忍住，眼泪蓦地夺眶而出。

沈越川走过来，清醒而又坦然，举手投足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风采：“阿姨，走吧，正巧我熟路，很快就能把你送回酒店了。”

“……”洛小夕忍住了爆笑的冲动，却忍不住在心里为苏亦承鼓掌。

“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聊的。”萧芸芸看都不看沈越川一眼，“走开，我要回去了。”

想到这里，苏韵锦将江烨的手攥得更紧，目不转睛的盯着江烨一直看，生怕少看了他一眼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