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 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 “苏简安,天天跟踪韩若曦的狗仔都不敢确定我和她的关系,你凭什么认为我和她是一对,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她而不相信你的话,嗯?”
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 “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,我妈找了份工作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,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……”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 她见过陆薄言穿西装、休闲装,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运动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