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走出警察局,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。
苏亦承难得没有揶揄洛小夕,神色认真的说:“以后有事情,直接来问我,像今天这样,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。”
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
他凭什么认为白玫瑰衬她?
“很急!”洛小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再不走,就有人要拆房子了!”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,他却说:“没什么,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“从大学开始,简安就很关注各种商业财经报道,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对这方面感兴趣,后来才知道,她只是在看那些关于陆薄言的报道!唔,她还会收藏哦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好奇起来:“你不怕他要求你和简安离婚啊?”
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早上的尴尬让沈越川对病房产生了阴影,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陆薄言:“刚才简安给我发了一家餐厅的名字地址,我按照她的意思买的,不合胃口你不能怪我了。”
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,不甘的咬了咬唇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