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谅了一半。”穆司爵反问，“这算原谅了吗？”

穆司爵回过头，冷然反问：“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？”

穆司爵意味深长的说了三个字：“看情况。”

穆司爵没有理会康瑞城的话，反而又补给康瑞城一刀：“原来你也知道，许佑宁愿意怀上我的孩子。”

这时，敲门声又响起来，另一位秘书推门进来，同样是放下一份文件，让沈越川确认一遍交给陆薄言。

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居然不答应，冲到穆司爵面前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留下我有用吗？有多大用？”
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：“你打给谁？”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抑制住想哭的冲动。

可是现在，外面刮风下雪，而许佑宁是怀孕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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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挫败地软下肩膀，许佑宁忍不住笑出来，抱过相宜。

“……”

没有人犹豫，在死亡的威胁下，其他人转身就走了，只有阿金回头看了许佑宁一眼。

如果是以前，这种慈悲而又怜悯的目光一定会让她心酸。可是现在，她把这种目光当成祝福和鼓励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说，“我们没有细节。”

她松开陆薄言，撩了撩脸颊边的头发：“司爵跟我说谢谢的时候，我怎么回答他呢？跟他说不用谢，记得他欠我一个人情就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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