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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符媛儿一直给严妍发消息，但都没有得到回应。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
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，稍顿，他才说道：“她绝对可以。”
符媛儿自嘲的笑了笑，“爷爷，您这是拿我开心呢。”
此言一出，众人哗然，各种议论都出来了。
程奕鸣不禁语塞，顿时心头黯然。
符媛儿跟着秘书来到程子同的办公室外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便听办公室内传出一声怒吼。
她拉上符媛儿就往楼上走。
符媛儿美眸圆睁，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。
一点也不正常好吗！
严妍正要否认，程奕鸣暗中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，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。
“是慕容珏让你这么做的？”他问，“只要样本拿去检测，符媛儿只会得到一个结果，那就是子吟真的怀孕。”
她一看时间，凌晨三点……
但是，她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，怎么可能被石总发现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