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，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。
“八成是要求给严妍改剧本。”
“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，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，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，时间久了，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……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，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！”
“难道那个神秘人是齐茉茉？”严妍不太相信，齐茉茉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吗？
“只有你才会相信这种话！”袁子欣轻哼：“白队处处偏袒她，我就不信他们的关系正当，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，他们敢败坏警队的风纪，我……”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“哦，”白唐一脸淡然，“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，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。”
“我是那种人？”白唐反驳，“我讲究证据，只要证据摆在面前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符媛儿笑问：“又跟他闹什么别扭？”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再看手中的档案袋，封口处是用蜡封的，图形完整无损，显然没被拆过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：“病了？什么时候病的？请假多久了？”
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，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。”
她一笑，程奕鸣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