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话说了吧？”程奕鸣挑眉，像争吵得胜的小男孩……“我也觉得他会来的，”大卫接着说，“因为严妍的爸爸根本没事。”

果然，程朵朵没说话了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这里一切行动听护士长指挥，从来也不会派你一个人去服务病人，最起码是三个人一组。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，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她拿着餐盘想拿一个鸡蛋，不料食堂阿姨自作主张，给了她一个包子。

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严妍不及多想，马上往外赶去。

如果真要生出一个像他这样的男孩，以她的智商，估计会被儿子欺负到找地缝钻进去……“你不会胡思乱想就好，”程奕鸣将目光调回电脑，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
最好的遗忘，是无视。她无所谓，就这样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