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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只是觉得耳朵有点痒，忍不住缩了一下，用肩膀蹭了蹭耳朵。
“这个嘛”宋季青沉吟了片刻，接着说，“我是不抱太大希望的，再过一段时间，越川的事情过去了，我相信芸芸该怎么对我还是怎么对我。”
他想抬起手，帮自己的新婚妻子擦一下眼泪。
这一辈子，她再也不想松开沈越川的手了。
有时候，她真的不知道萧芸芸的乐观是好还是坏。
沈越川只想到这里。
萧芸芸一向是好动的。
“财务高层不同于一般的管理阶层。”沈越川尽量轻描淡写，“有了这份资料，董事会那帮人才无话可说。”
可是，康瑞城没有那个打算。
下午，沈越川一觉醒来，就发现萧芸芸坐在床前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。
沈越川没有马上让护士把他推进去，而是看了苏简安一眼，他还没说话，苏简安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“……”
“有可能。”陆薄言陡然想起阿光，“我联系一下阿光。”
穆司爵第一次知道，白唐这个不靠谱的警校毕业生，说话竟然也可以一针见血。
手下放下购物袋，又和沈越川打了个招呼，然后离开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