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莫子楠抬眸，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三姨一愣，“哦，那不能喝，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无良老板，难怪员工坑钱跑路。”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，怎么就不记得，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没想到用力过猛，把自己给撞伤了。
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！”祁雪纯字字珠玑，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“还有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他们显然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