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，女病人的手术正式宣告失败，因为手术结束后，她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。

“我没说不是。”

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“不是她想弄死我吗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她的笑容让罗婶心里没底，她犹豫片刻，“太太，有些话管家不让我说，但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说了。”

房间门轻轻关上，程申儿使劲抓住了门把，稳了稳脚步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这样对方做贼心虚，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，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睡梦中，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，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：“怎么哭了……”

莱昂和程申儿看了看盘子，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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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之事这谁说的清楚？

祁雪纯本打算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，第二天一早，她便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不成熟。

他将她转过来，目光相对，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，她都这样了，如果我太冷漠，只有不断的小麻烦，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，她敢纠缠不清，就是对我有想法，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
水滴穿石，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