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康瑞城满意的挑了挑唇角:“一个星期后,我要你向媒体宣布因为身体不适,所以聘请了一名职业经理人打理苏氏集团的事务,在苏氏,我拥有和你同等的权利。”
要知道这里是穆家老宅,穆司爵从小长大的地方,他轻易不会允许一般人进来。
他们跟着杨叔,平时基本接触不到穆司爵的人,许佑宁跟着穆司爵的时间不长,他们更是没有见过,只是有所耳闻,还一度将这个年轻却异常能干的女人视为偶像。
苏简安耸耸肩: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”
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看了看地图,再往前开下了高速公路,就是别墅区的私路了。深夜的私路荒无人烟,车辆也极为稀少,他们已经跟了他快半个小时,估计就是想在私路上动手。
事实和许佑宁想的有所出入。
许佑宁沉吟良久,摇摇头。
穆司爵漆黑的眸色和沉沉夜色融为一体,眸底的情绪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,使人无法一探究竟。
“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,再把东西交给警方。”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,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,“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,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。我让人安排一下,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。”
许佑宁愣了半秒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但是……我会继续查。”
“你觉得这个东西,能还陆氏清白吗?”穆司爵有意这么问。
苏简安兴致缺缺的“噢”了声:“难怪你刚才看起来一副防备的样子。”
到了一号会所,阿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问:“七哥,今晚住这儿吗?”
苏简安说了好几次他们反应过度了,但还是一整天都有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