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？”莫小沫讥笑，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，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？”

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
这个坑挖得，让人防不胜防。

“我真的没事，就是觉得好玩……我从来没出海玩过，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。”程申儿神色天真。

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，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也不算什么。

“人之常情，”白唐不以为然，“但除此之外，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
“三天内不回公司，公司就会将他辞退。”
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，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，但两个小时过去了，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

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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