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，这样疏离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程子同顿时语塞，她的问题锐利到他根本答不出话。

她现在就已经在期待那个地方了。她琢磨着要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程奕鸣，但她打开手机，里面还有那晚酒会，程奕鸣被一个女人扇耳光的视频呢。

“可怜啊，父母一个都不在家，能跑出来算是奇迹了。路上，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，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，姓冒，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

“程总，”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“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，我先送你回家休息？”符媛儿看到了他，看到了车……愣神的瞬间，她看到他在危急之中拉了于翎飞一把……

“于辉，于辉？”于翎飞在外敲门。于辉看了她一眼，没再说话。

于翎飞瞪他一眼：“合同都签了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“我不能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