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喝牛奶。”小鬼苦着脸抓着许佑宁的衣角撒娇，“佑宁阿姨，你帮我喝掉，好不好？” 沈越川圈住萧芸芸的腰，好整以暇的说：“你像佑宁叫穆七一样，叫我哥哥，我就告诉你答案。”
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，“还疼不疼？” 她昨天晚上被穆司爵扛回来，消耗了大量体力，今天又早餐午餐都没吃，不饿才有鬼。

现在，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，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，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 沈越川没有忘记苏简安的专业，被她发现，他倒是不意外。

“……”秦韩站在原地不动，“不太想进去……” 如果许佑宁不是还有心跳和呼吸，穆司爵几乎要怀疑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。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维持着冷漠绝情的样子，语气像是劝诫也像是警告，“你最好不要冲动。” 不，她和沈越川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，她宁愿死，也不要再和沈越川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