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您等一下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,别划伤了项链,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 祁雪纯语塞。
凭什么程母可以不劳而获,凭她丈夫抛家舍业,凭她卖房卖惨? 她的心一下子软绵如豆腐,什么气也生不起来,只轻轻的将目光转开。
司俊风哈哈一笑,翻身躺回她身边,“不闹了,”他抱住她:“现在睡觉。” 顿时她犹如五雷轰顶,但很快她冷静下来,认为自己并非无计可施。
“说够了没?” “我来,是想让你看清楚,你对司家,对司俊风来说,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总算是搞定了。 “他现在是被迷了眼,再加上祁雪纯摔下悬崖的事,他心里总是愧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