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 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 她又在胡思乱想，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
不等她的反应，他已抬步离去。 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“不是您让我搞定祁雪纯，在事成之前不要让她惹事？”他反问。 “程小姐，我想你搞错了……”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 “尤娜！”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
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，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 这时电梯门开，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。

她已经查过资料了，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，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 忽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 祁雪纯立即捕捉到司俊风的身影，赶紧上前堵住他：“司俊风，你跟你.妈解释清楚！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！”

“爸，妈？”她疑惑非常，“你们怎么来了！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？” 程申儿也在打量晚餐，烛光在她的美眸中闪动，“祁小姐好浪漫，就是不知道，司俊风是不是也是个浪漫的人？”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 却见司爷爷摇头，“不是因为你，我的助手不敢偷拍俊风的，这个女人是谁，恐怕要你自己去问了。我再做多了，俊风知道了不得了。”

现在是春寒料峭的天气，她才不要那么狼狈。 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将照片拿来一看，刚松的这口气，瞬间又提上来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 “财务部报案，没有提前知会我。”司俊风摇头，两千万的亏空，没有人敢担责。

** 宫警官和阿斯一愣。

夜深人静。 她穿林过山，到了一条小道上。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 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：“我认为，最好的办法，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。”

程申儿转身来盯着司俊风，“你爱她的方式就是欺骗？” 程家在A市的名声她是知道的，得罪了程小姐，程小姐能让她丢了这份工作。
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，怎么就不记得，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 她也不说，就当成全白队对她的爱护吧。
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 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蒋文气急败坏，指住蒋奈的鼻子：“你反天了你！你还有没有良心！这些年你.妈嫌弃你，如果没有我，你能有现在的生活？” 然而她失望了，祁雪纯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