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哼笑，啧啧出声，“于翎飞，你瞪我干嘛？你瞪我，程子同能回到你身边？”
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她的眼底，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

朱莉没敢跟严妈说，怕她担心。

严妍转身，“程奕鸣，你……”

严妍冷声质问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。

吴瑞安：……

助理还想再说什么，严妍忽然问他：“如果被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程臻蕊想了想，“你找一个聚会下手，让她没得查不就行了。”

“你以为程家是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？”慕容珏呵斥。

然后才松手离开。

她满脸怒红，双目瞪圆充斥着几乎可以将人吞下的恨意。

“妍妍。”吴瑞安微笑着走近，眼里的失落却那么明显。

今天能不能有一个结果？

“妈……”

严妍定睛一瞧，顿时面露疑惑：“秦老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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