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：“如果管家是凶手，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？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？”
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好片刻，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。
他的方式很温和，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她带着两人到了旁边的小客厅，仔细交代：“今晚上司家的长辈都会来，小风，你带着雪纯和长辈们认识一下。”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祁雪纯不怕，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，这么久他都没动静，她自己查，他没脸提出异议。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？”她问。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祁雪纯心里说道，她的慌张已经将她出卖。
她的想法是这样的，“等会儿你先带着程申儿进去，我过几分钟再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