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 过了两秒,他缓缓明白过来苏简安刚才怎么了,稳了稳呼吸,向苏简安走过去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 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把移动小桌子拉到苏简安面前,打开沈越川带来的早餐。 看到这里,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的苏简安慌忙关了网页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 她蹲下去,拿起一串茶花,老奶奶笑眯眯的替她带上,她把手举起来看了看,跟戴首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。
想着,苏简安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但这笑容只在她的脸上维持了不到两秒就蓦地僵住了,她瞪大眼睛看着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,压抑住尖叫的冲动。 洛小夕忍住进去骚扰苏亦承的冲动,想了想,决定给他准备早餐,安抚一下他昨天晚上受创的心灵。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 “我跟你说过,我是认真的。”苏亦承搂住她,“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。所以,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陆薄言第一次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她才十岁,还只是一个粉|嫩的小女孩,被全家当做掌上明珠,不谙世事,单纯的让人不忍让她知道世道凶险。 ……
她不再提这些事,全心投入到工作里。 她心里瞬间有什么突然溢满。
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 “没什么,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。”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,“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。”
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?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
“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,简单粗暴。 “解决不了。”洛小夕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,“简安,我解决不了。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又躺了一会儿,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, 混蛋,她好不容易化好妆的,他这么一强来,唇膏都被猪拱了!
她顺手扯过一条纯棉的披肩披到肩上,坐到化妆台前:“那个人在另外19个参赛选手里,对不对?” “不是说你也应该猜着他的心思和他相处。小夕,他跟你吵,正好说明他对你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,“我不会喝酒的。简安,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 这段时间,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,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,她已经开始不自在,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,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。 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
她原以为,这一天也许永远不会来了,以为她说过再多类似“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成为我男朋友”这样的豪言壮语,最终也只能纠缠苏亦承一辈子。 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她也不生气,不是她太弱,而是陆薄言这个敌人太变|态了! 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洛小夕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 “……”
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 loubi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