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距离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只有三天。
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,接过苏简安手里的药,“你先去换衣服。”
她咨询什么?
“嗯?”陆薄言托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好整以暇的靠近她,“再说一次?”
“今天下午六点钟,萧芸芸在医院的药房拿了一瓶安眠药。”对方说,“其实,苏女士公开你的身世没几天,她就已经拿过一瓶了。但她跟药房的药师说,是顺便帮朋友拿的,我也就没怎么在意。今天又看见她拿,我留了个心眼,调查了一下,发现她根本没有朋友需要安眠药。”
陆薄言拧着眉不明所以的照做,只看见女儿一到苏简安怀里,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立刻就不哭了,只是不停的晃着脑袋,像是在找什么。
事实上,沈越川一点都不想确定这件事,宁愿只是她想太多了。
快被吃干抹净了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但箭在弦上,她已经没有拒绝的机会。
除了对萧芸芸不一样,徐医生偶尔也会“纾尊降贵”来实习生办公室找萧芸芸。
苏简安愣了一下才察觉到不对劲,偏过头从镜子里看着陆薄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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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婶说:“真不巧,陆先生陪太太去做检查了,小少爷和相宜还没醒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护住怀里的小西遇,不知所措的看向陆薄言:“怎么办?”
末了,他接着说:“就是因为康瑞城,过去十四年,我一直不敢出现在简安面前。我怕给她带来危险。”
记者知道,他们不直接说出来,苏简安有一百种方法跟他们绕弯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