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,她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期间咖啡馆内的客人来了又走,渐渐的归于安静。
他带她来的地方,是一家医院。而且是爷爷常来的医院,因为这里有相熟的医生。
普通工薪阶层,在A市打拼全靠她自己。
他上次给她做饭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?
然而她刚把丸子吃完,程子同回来了,手上拎着的东西,照清单分毫不差。
“媛儿小姐!”她终于碰上一个熟悉的面孔,爷爷以前的助理。
“符记者,程先生,李老板,大家都过来吃饭吧,”郝大嫂笑呵呵的说,“我现蒸了馒头。”
他们就是单纯的在一起,单纯的愉悦。
“你让我做的事,我没有不愿意。”他很肯定的回答。
不过这里的交通的确不太好,符媛儿下了飞机坐大巴,坐完大巴换小巴,小巴车换成拖拉机,再换成摩托车……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现在她们不在自己地盘,不能生事。
“在想什么?”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他的问声。
这个程子同吃什么迷心丹还是摄魂药了,怎么就认定是符媛儿做的呢!
符媛儿接着问:“我妈妈在乐华商场的专柜给我留了一个东西,是不是被你提前拿走了?”
什么像,人家就是……
“所以,歌词说的意思,是男人在伤感中的时候,心一揉就碎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