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无法否认,他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被惊艳了,心头上似乎有什么掠过……
“咦?人呢?”
“没事。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
却开始想他。
她的大脑仿佛被轰炸了一样,雾腾腾的一片空白,她什么都无法思考,手指机械地往下拉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是,她不愿意。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苏简安头皮一麻,转过身来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