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冷漠的别开脸:“只能怪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,我还不想当妈妈,更别提单亲妈妈了。”
然而接下来的几天,苏简安并没有好转,还是吃不下喝不了,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,全靠营养针维持,人一天比一天瘦,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她好像知道江少恺的计划了……
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,苏亦承每天都做两份早餐,他吃掉一份,另一份被家政阿姨处理掉。
一股气倒流回来堵住苏简安的心口,她被气得差点吐血,连“你”也你不出来了。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“你是不是不想睡了?”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话音刚落,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,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。
苏简安心头泛酸,正想给陆薄言拉好被子,他突然像平时她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那样,紧紧靠着她,依偎着她,蹙着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。
陆薄言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去,沈越川立马滚去打电话了。
知道陆薄言出院后,她更是了无牵挂,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。
进了电梯,苏亦承主动打开话题:“阿姨,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?”
看见陆薄言,她就知道自己不用害怕了。
“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!”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,“否则……”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我和她谈谈。”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
苏简安的好奇心被勾起来,但任凭她怎么追问,江少恺也不肯透露半分,她只能跟着他进去。可她那么纤瘦单薄的站在那儿,眼眶泛红,像一个无辜受欺负的孩子,他终究是心软收了手。
他将苏简安箍得极紧,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似的,苏简安挣扎着就渐渐的无力再反抗,他掠夺的攻势也随之变得温柔,吻得越来越深……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陆薄言转身就往外走,匆匆忙忙不管不顾,沈越川追着他出了宴会厅才在电梯口前拦住他:“你想到什么了?现在简安执意要跟你离婚,想到什么你都得冷静一下!”
苏简安总觉得萧芸芸的话还没有说完,问道:“只是因为这个?”穆司爵没有说下去,但他的潜台词所有人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