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不以为然，“那是终极奖励，阶段奖励也是不可少的。”

因为这里的水凉滑甜润，跟做一个山泉水SPA差不多。

听完符媛儿犯难的叙说，符爷爷嘿嘿一笑，“我早说过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成。”
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，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，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，马上进入状态，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
严妍有点后悔自己砸程奕鸣的那一下了。

符媛儿赶紧跟上。

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，经验告诉她，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

她拿起来一看，嘴角顿时露出笑容。

“不够。”

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
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。

严妍摇头，“我只是关心你，你现在有什么想法，抛开这件事是谁安排的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本身？”

慕容珏点头，问道：“你刚才说，程子同要跟你离婚？”

别的着急事的确没有，她就是着急回去找妈妈。

“祝你今晚愉快！”她转头要走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她只能紧急救场，“程总喝多了，讲笑话给大家听呢，大家不要当真，不要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