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苏洪远放下闻香杯,笑了笑:“薄言,我无意与你为敌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拦着我。”
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 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回警察局去上班了,听说了江少恺相亲的事情,得知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,鼓励江少恺喜欢就去追,她和洛小夕给他当军师。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洛小夕点点头,推开化妆间的门,瞬间,整个化妆间都安静下来,数道目光齐齐投过来,有鄙夷,也有的带着探究,还有不可置信。 接下来,洛爸爸就把当天晚上苏亦承和他的对话如实告诉了洛小夕。
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,朋友满天下,但树敌也不少。 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
三位太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唐玉兰抱孙子的事,笑容慢慢的重回唐玉兰的脸上,她打出去一张牌:“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。” “好好好,我睡觉。”洛小夕捂住苏亦承的嘴,闭上了眼睛。
“先回家。”苏亦承拉开车门把洛小夕推上去,替她系上安全带,危险的俯身靠近她,“到家后,你想怎么庆祝都可以。” 江少恺皱了一下眉:“你不觉得死板?”
可以前,他们的角色明明是相反的,巴不得拉远距离的人是他,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人是洛小夕。 “没有了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躺好,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……很想死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,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。
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 他没再说下去,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。
察觉到后,苏简安蹦得更欢了。 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快传出来,苏简安有些不安的躺到chu。ang上,咬着唇打了个滚,把脸深深的埋到枕头里。
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 “知道了!”
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,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,进退张弛有度,挑不出错,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。 苏简安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陆薄言,舌头都捊不直了: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
陆薄言把带来的袋子放到她的枕边:“我昨晚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了。给你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七点五十了。” 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唔!” 她了解陆薄言的胃病,只有三餐不按时才会发作。
“就是太奇怪了啊!”洛小夕端详了一下苏亦承,“而且你穿得这么光鲜,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游客,照理说摊主们应该宰你一顿的!” 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,他顾不上这种疼痛,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,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。
苏亦承终于说出来。 “你没有。”洛小夕说,“但是我放了很多东西在你的箱子里!”
“你既然能忍住十几年不来找我,为什么又突然答应跟我结婚?” 又一天过去了,苏亦承心情会不会好点了?她要不要找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