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不由自主抓紧了手机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这是他的本性。

符媛儿看了一眼程奕鸣，只见他眼波不动，神色不改，倒是真能沉住气。一直没有消息回过来。

严爸眼含泪光：“程奕鸣，今天我将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，以后你要好好……对她。”这种败类不配和她一起待在警队里，今天她必须抓到现行，一脚将两人都踢出去。

既为爸爸的事饱受折磨，也担心妈妈的病情，现在妈妈终于好了，情绪也稳定了，严妍总算可以松一口气。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你还不走吗？”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“请慢走”的动作。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，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，果然，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