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没什么,我也还是嫉妒。”陆薄言说,“大学四年,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,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。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甚至吃饭都在一起。” 苏简安的声音冷冷的,“拜你那位兄弟所赐。”
可他一直等到十点多,洛小夕还没有丝毫动静。 婚礼固然是美好的,但繁琐的程序苏简安早有耳闻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那么多事情。
她换上裙子,拿上车钥匙出门,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,但最后还是作罢了。 无论如何,陆薄言始终是不会伤害她的。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 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