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两步,才发现另一个人没跟上来。
他立即低头看自己的衣服,果然下摆处少了一颗纽扣。
“ 贾小姐?!”严妍轻唤一声。
又说:“我有一个直觉,那个人的身份,就是严妈想说,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程奕鸣紧抿唇角,看着严妍。
然后将自己丢到床上。
白唐点头,“也就是说,这件案子的发生时间不太可能是白天。”
她懒得开灯,穿过客厅直接上楼,只想洗澡睡觉。
的确很漂亮,粉得如樱花灿烂。
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
“我爸在遗嘱里写的,他去世后,所有私人财产归欧飞所有,他有动机!”欧飞说道。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,什么时候下雨了,玻璃被雨水弄花,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“你们害怕也情有可原,”祁雪纯点头,“我现在也怀疑,盗贼就是酒店的员工。”
安排好这些事,已近深夜,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。
“为什么?”
祁雪纯往前跨上一步:“怎么,我爸把我绑来,是让我在外面等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