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递给她一张纸巾:“好了,别哭了。你都能想通来训练了,还想不通要照顾好自己才行吗?” 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 苏简安疑惑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唱首歌吧!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就唱那首《小薇》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个时候你才10岁,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,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,你不是要说我变|态?”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 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 她要是忙到明天早晨怎么办?难道他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