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,缓缓地往下蹲,想蒙混过关落跑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?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,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?!
苏简安好好一会才过神来,正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才能消除昨天突然而又诡异的尴尬时,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,头也不回的下楼。
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,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,格外的亲昵。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点头:“怎么可能没看到你?记者拍得最多的就是你了,特别是你站在台上的时候!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没问题。”
但是她才不想和韩若曦共用一个称呼。合作伙伴和公司职员对他毕恭毕敬,韩若曦这类人对他亲昵入微。她就是想叫他的全名,直接又霸道,用另一种方式宣示陆薄言是她的!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
简直好看得让他想把她拉回房间,将她身上的礼服狠狠地撕成两半。
既然他不多说,她也不敢想太多。
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,注视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眸:“简安,吻我。”
苏简安替唐玉兰关上房门,下意识的就想回她的房间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径直走到了陆薄言的房间。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