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回房间拿了套换洗的衣服,经过客厅去浴室途中,停下来看了萧芸芸一眼,淡淡的问:“你起这么早干什么?”
沈越川走进去,抱起萧芸芸,她吁了口气,对他说:“我现在才知道有一双健康的双腿有多重要。”
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,吃得一脸满足,好像沈越川喂给她的不是小笼包,而是罕见的饕餮美味。
医生说过,头上的旧伤对于许佑宁,是一颗定|时|炸|弹。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,心底蔓延过一阵又一阵甜蜜蜜的暖意。
和陆薄言认识这么多年,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却胜似亲兄弟。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除了穆七之外,他是唯一知道陆薄言喜欢苏简安的人。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,“爸爸,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沈越川不可理喻,“你这样有意思?”
纠缠缱绻,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,沈越川眷恋不舍的松开萧芸芸。
萧芸芸的哭腔透着窒息的沙哑,沈越川察觉到她难受,这才离开她的双唇,滚烫的吻落到她的唇角上,脸颊上……
沈越川一边护住萧芸芸,一边不悦的瞪了穆司爵一眼:“不会敲门?”
“……”
萧芸芸的世界剧烈震动,脑袋霎时一片空白。
真他妈……纠结啊。
再加上这里是医院,确实不太方便。
说起来,她和穆司爵在这座别墅里发生过不少事情……